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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辈一向景仰苏前辈德高望重，晚辈一直以为，大宁文坛以苏祭酒为泰斗，前辈位左今天得见苏前辈，晚辈心愿得偿，死不足惜。”无晋的心也跳得厉害，他还是第一次享受女人服侍如厕，而且还是年轻美貌的乐女，虽然别的方面他都很老道，但这方面他没有经验。“没什么？我比较容易走神。”大哥戚沛也在全心攻读，也没有时间管他，他手中银两颇多，索性就住在妓院，花天酒地，可只过了三天，便被绣衣卫找到，将他抓起来。
“愚笨？”关贤驹快步走出府门，门口停了一辆关府马车，他上了马车，马车启动，很快便离开了府门。
“明白就好！”张缙节一怔，“怎么会在楚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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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晋也不推迟，和他一样，将满满一碗酒一饮而尽，酒碗向地上一摔，砸得粉碎，拱手谢道：“多谢！”申皇后从车驾中被扶下来，她来到皇太后的车驾前跪下，轻声道：“儿媳申沁玉叩见太后！”皇甫惟明没想到他会这样坦率，居然把这种事情也说出来，不过又一想，这样说了，反而去了他父亲的嫌疑，而且也没有什么损失。皇甫恒轻轻摇了摇头，他身子前倾压低声音道：“你误会了，我并没有追究无晋的意思，相反，凤凰会拦截倭寇有功，朝廷已经和凤凰会有过秘密协议，它也并非叛逆，我只是想知道，无晋是怎么认识凤凰会，认识到什么程度？”
尽管皇甫疆很不喜欢那个庸庸碌碌、游手好闲的孙子，但毕竟是中秋节，他们不来，让皇甫疆心中还是非常不舒服。现在唯一遗憾的是，林氏兄弟也不知道掮客的下落，这样一来，扳倒关寂就需要确切证据，现在关寂在朝房，关寂的儿子在礼部，趁他们都不在家的机会，突击搜查他们家，一定会有收获。无晋先看了一眼皇甫疆，先征求他的意见，皇甫疆明白，点了点头，“你尽管说，我不会怪你。”
